昨天的(零)篇写完后,身边的朋友给予了我“成吨的”鼓励,为表感激,我就继续写“成吨的”故事。昨晚睡觉的时候还在思量,发现有好多故事可以写,至少现在不愁断稿。而且每天身边都在发生新的故事,都有的可写。

先续上昨天的故事,讲讲那首诗的背景。

来到北大软院三个多月,来自四面八方的同学汇聚到一起,学习计算机辅助翻译(CAT)和文本翻译(TT)。我们11级的同学大概有七八十人的样子,连CAT的和TT的一起。这么些同学本来应该有个见面会,大家互相介绍一下,但是今年一开学就是海量的课程和作业,让大家闲不下来,没法聚到一起,所以绝大多数情况都是“只知其名,不认其人,不辩其声”。一起上课久了,混个脸熟,对不上号。看到哪个女生靓丽,会偷偷问问身边的狐朋狗友,人家叫什么名字。有些在QQ上聊得热火朝天的人,在真实生活中却往往笑得很尴尬。

软院是一个不大的地方,我称其为“One Minute Triangle”,意思是传说中的“三点一线”之间只有一分钟的间距。从宿舍到教室只需一分钟的时间,从教室到食堂一分钟的时间,从食堂到宿舍,一分钟的时间。软院就那么些人,“您啊天天见”,就是不知道您叫啥,天天见却想打个招呼都不好意思。同学之间还好,知道是一个系的,还勉强打个招呼,我不知道你叫啥,你不知道我叫啥,只知道见面应该打个招呼。很囧吧……

那首诗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产生的,而具体的经过是这样的(我不知道我讲故事的本领怎么样,第一篇开个头吧):

教翻译行业管理的崔启亮老师布置的期末作业是写一篇论文,格式要“按照《中国翻译》杂志上刊登的论文的结构写作论文”。当时自己懒,网上随便搜索了一下没有搜到,就到系里的QQ群里吼了一嗓子,还说,答对了有奖,送上一枚红苹果云云。

二哥就是在这个时候像浮云一样随风飘到我眼前的。二哥是系里的大哥之一,因为年岁比我们大一点,我们都管他们叫“哥”,这个“哥”是真的按年龄排的“哥”。研究生还是蛮有意思的,班里的同学有好多都是之前有了工作经验再考研,和我们这些应届生考研的比起来就成熟了很多,所以他们在生活上非常照顾我们,我们也喜欢叫他们“哥”,非常亲切。“哥”们就经常在群里为大家解决疑难杂症。我那样的问题自然是二哥这样的热心人乐意解答的,他一语就道破了我应该查询的关键词,我一搜也果然按图索骥查到了论文格式。

为表感激,我就兑现诺言,准备给二哥送一枚红苹果。可是那几天都没有课,我估计应该过完周末才能见到二哥,而让我比较尴尬的一点是,我隐约知道哪个是“二哥”,却从来没有和他面对面说过话,约摸记得此人的面孔。

好像过了一天,我出门准备去吃饭,突然那个眼熟的身影出现在我面前,就是“二哥”啦。我很吃惊,我说“哟,你怎么来我们这边了”;他也很吃惊,“我就住在这里啊”,随后他伸手一指我隔壁的屋子,告诉我那时他的宿舍。我瞬间石化,觉得太尴尬了。

本科的时候,周围的宿舍住的谁一清二楚,现在可都一个学期了,连自己同学住在隔壁都不知道,岂不是很悲催的事情。我当时就回到宿舍把苹果给二哥送上,两个人确实都很吃惊,就在相隔数米的地方聊QQ聊了一个学期。

感慨万千,写了那么一首拙劣的小诗,送给二哥。每次回想其这个故事来都觉得很有意思。类似的故事还有不少,比如我们开学的时候会有同乡会,大家边吃饭边交朋友,认认老乡。有一天,突然一个陌生号码拨过来,告诉我一件去参加活动的通知,名额有限,还专门留给了我。挂断电话都没想起来这个号码是谁的。等去参加活动的时候才知道是同乡会上认识的山东老乡,实在惭愧。

刚来的时候还感言,开学第一个月“各种认识人”,慢慢得就断了联系,大家都忘了的时候还好,可就怕自己还被别人记着,自己却忘了对方,那就相当尴尬了。

有个好记性,再加上个烂笔头,应该能避免这样的事情,怪不得有些过目不忘的人能当上好领导,的确是个本事。

今天的故事就讲到这里,明天的故事准备说说刚刚发生的软件学习竞赛的事儿,虽然最后的结果还没有出来,但趁着热乎劲儿赶紧写写感悟,敬请期待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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